【注释】
[1]参见赵宏：《法律关系取代行政行为的可能与困局》，载《法学家》2015年第3期；鲁鹏宇：《论行政法学的阿基米德支点——以德国行政法律关系论为核心的考察》，载《当代法学》2009年第5期，；vglHartmut Bauer, VerwaltungsrechtslehreimUmbruch? In: Die Verwaltung, 25, 1992, S. 316.
[2][德]奥托·迈耶：《德国行政法》，刘飞译，商务印书馆2004年版，第106页。
[3]参见鲁鹏宇：《论行政法学的阿基米德支点——以德国行政法律关系论为核心的考察》，载《当代法学》2009年第5期。
[4]VglMaurer/Waldhoff,Allgemeines Verwaltungsrecht, 19. Aufl. 2017,S. 195.
[5]Otto Bachof, Die Dogmatikdes Verwaltungsrechtsvorden Gegenwartsaufgabender Verwaltung, VVD-
Strl30, 1972, S. 193.
[6]Wilhelm Henke, Allgemeines Verwaltungsrecht als Rechtsverhältnisordnung, NVwZ 1983, 535.
[7]对此，阿赫特博格等公法学家是有力主张者，参见程明修：《行政行为与法律关系理论》，新学林出版社2005年版，第406-407页。
[8]张锟盛：《行政法学另一种规范之期待——法律关系理论》，载《月旦法学杂志》2005年第6期。
[9]Maurer/Waldhoff,Allgemeines Verwaltungsrecht, 19. Aufl. 2017,S. 193 f.
[10]VglStelkens/Bonk/Sachs, Verwaltungsverfahrensgesetz, 9. Auflage 2018, S. 2;Hill,Rechtsverhältnisse in der Leistungsverwaltung, NJW 1986, 2606.
[11]例见王成栋：《行政法律关系基本理论问题研究》，载《政法论坛》2001年第6期；敖双红：《试论我国内部行政法律关系——兼论西方“特别权力关系”》，载《当代法学》2002年第4期等。
[12]例见郑春燕：《现代行政过程中的行政法律关系》，载《法学研究》2008年第1期；毕洪海：《行政法律关系性质的反思——基于公私法关系区分的考察》，载《北京社会科学》2017年第6期；邓佑文：《论行政参与权与行政法律关系的变革》，载《东岳论丛》2012年第4期等。
[13]参见罗豪才、湛中乐主编：《行政法学（第四版）》，北京大学出版社2016年版，第17-27页；姜明安主编：《行政法与行政诉讼法（第六版）》，北京大学出版社、高等教育出版社2015年版，第18-24页；胡建淼：《行政法学（第四版）》，法律出版社2015年版，第31页。罗豪才、湛中乐版使用“行政法关系”之术语，包括“行政法律关系”和“监督行政法律关系”；姜明安版使用“行政关系”之术语，包括“行政管理关系”、“行政法制监督关系”、“行政救济关系”和“内部行政关系”；胡建淼版径行使用“行政法律关系”之术语。
[14]参见李洪雷：《行政法释义学——行政法学理的革新》，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4年版，第54页。
[15]例见赵宏：《法律关系取代行政行为的可能与困局》，载《法学家》2015年第3期；鲁鹏宇：《论行政法学的阿基米德支点——以德国行政法律关系论为核心的考察》，载《当代法学》2009年第5期；李洪雷：《行政法释义学——行政法学理的革新》，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4年版，第54-64页等。
[16]参见[德]施米特·阿斯曼：《秩序理念下的行政法体系建构》，林明锵等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12年版，第282页。
[17]VglMaurer/Waldhoff,Allgemeines Verwaltungsrecht, 19. Aufl. 2017, S. 195.
[18]Maurer/Waldhoff,Allgemeines Verwaltungsrecht, 19. Aufl. 2017,S. 191.
[19]参见[德]施米特·阿斯曼：《秩序理念下的行政法体系建构》，林明锵等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12年版，第284-285页。
[20]在德国，行政法律关系在国家一方的归属主体有一定的层次性，有所谓“终极归属主体”和“中间归属主体”之分，参见程明修：《行政行为与法律关系理论》，新学林出版社2005年版，第377页。
[21]VglHartmut Bauer, Verwaltungsrehtslehre im Umbruch?Rechtsformen u. Rechtsverhältnisse als Elemente e. zeitgemäßen Verwaltungsrechtsdogmatik, In: Die Verwaltung. 25. 1992, S. 319.
[22] [德]哈特穆特·鲍尔：《国家的主观公权利——针对主观公权利的探讨》，赵宏译，载《财经法学》2018年第1期。
[23]参见赵宏：《保护规范理论在举报投诉人原告资格判定中的适用》，载《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8年第5期。
[24]参见赵宏：《法律关系取代行政行为的可能与困局》，载《法学家》2015年第3期。
[25]VglHartmut Bauer, Verwaltungsrehtslehre im Umbruch?Rechtsformen u. Rechtsverhältnisse als Elemente e. zeitgemäßen Verwaltungsrechtsdogmatik, In: Die Verwaltung. 25. 1992, S. 324.
[26]参见张锟盛：《行政法学另一种规范之期待——法律关系理论》，载《月旦法学杂志》2005年第6期。
[27]参见[德]哈特穆特·鲍尔：《国家的主观公权利——针对主观公权利的探讨》，赵宏译，载《财经法学》2018年第1期。
[28]参见程明修：《行政行为与法律关系理论》，新学林出版社2005年版，第377页。
[29]程明修：《行政行为与法律关系理论》，新学林出版社2005年版，第18页。
[30]参见[德]施米特·阿斯曼：《秩序理念下的行政法体系建构》，林明锵等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12年版，第282-284页。
[31]VglHoeren/Sieber/Holznagel, Multimedia-Recht, 46. EL Januar 2018, S. 52 ff.
[32]当时罗马法习谚曾言：“治权在执政官，威权在元老院，支配在平民，主权在全体民众。”（Imperium in magistratibus, auctoritatem in Senatu, potestatem in plebe, maiestatem in populo），参见韩潮：《博丹对混合政体学说的批评》，载《政治思想史》2014年第4期。上述用语与现代汉语中的相应概念有差异，由于篇幅所限，详细的考察与对比从略。
[33]See M.P Glimore,Argument from Roman Law in Political Thought: 1200-1600, pp. 30, 37-41.
[34]W. N. Hohfeld, “Some Fundamental Legal Conceptions as Applied in Judicial Reasoning”,Yale Law Journal, Vol. 23, 1917, p. 30.
[35]参见申卫星：《对民事法律关系内容构成的反思》，载《比较法研究》2004年第1期。
[36]这两类合约带有“时间锁”，当合约一方试图违约、侵吞另一方账户资产时，其交易将在一定时间内被锁定，另一方在时间锁之内有权撤销交易或采取算法中预留的惩罚措施。
[37]参见马长山：《智能互联网时代的法律变革》，载《法学研究》2018年第4期。
[38]参见张文显主编：《法理学（第五版）》，高等教育出版社2018年版，第152页。
[39]VglHartmut Bauer, Verwaltungsrehtslehre im Umbruch?Rechtsformen u. Rechtsverhältnisse als Elemente e. zeitgemäßen Verwaltungsrechtsdogmatik, In: Die Verwaltung.25. 1992, S. 324 f.
[40]See Richard B. Stewart, “The Reformation of American Administrative Law”,Harvard Law Review, Vol. 88, No. 8 (Jun., 1975), p. 1746.
[41]See Richard B. Stewart, “The Reformation of American Administrative Law”,Harvard Law Review, Vol. 88, No. 8 (Jun., 1975), p. 1748-1752.
[42]参见王锡锌：《公众参与和行政过程——一个理念和制度分析的框架》，中国民主法制出版社2007年版，第30页。
[43]宋华琳、孟李冕：《人工智能在行政治理中的作用及其法律控制》，载《湖南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8年第6期。
[44]参见陶盈：《机器学习的法律审视》，载《法学杂志》2018年第9期；张凌寒：《商业自动化决策的算法解释权研究》，载《法律科学（西北政法大学学报）》2018年第3期。
[45]See Joshua A. Kroll, et al. “Accountable Algorithms”,University of Pennsylvania Law Review, Vol. 165, No. 3, (Fall, 2017), pp. 685-689.
[47]参见张凌寒：《风险防范下算法的监管路径研究》，载《交大法学》2018年第4期。
[48]郑戈：《算法的法律与法律的算法》，载《中国法律评论》2018年第2期。
[49]参见[德]施米特·阿斯曼：《秩序理念下的行政法体系建构》，林明锵等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12年版，第284页。
[50]例见郑春燕：《现代行政过程中的行政法律关系》，载《法学研究》2008年第1期。
[51]See W. N. Hohfeld, “Some Fundamental Legal Conceptions as Applied in JudicialReasoning”,Yale Law Journal, Vol. 23, 1917, p. 44.
[52]See W. N. Hohfeld, “Some Fundamental Legal Conceptions as Applied in JudicialReasoning”,Yale Law Journal, Vol. 23, 1917, p. 55.
[53]See W. N. Hohfeld, “Some Fundamental Legal Conceptions as Applied in JudicialReasoning”,Yale Law Journal, Vol. 23, 1917, p. 30.
[54]罗豪才等：《行政法平衡理论讲演录》，北京大学出版社2011年版，第7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