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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繁华:政府信息公开中的个人隐私保护

信息来源:《行政法学研究》2020年第1期 发布日期:2020-01-21

【注释】

[1]参见赵正群、崔丽颖:《判例对免除公开条款的适用——对美国信息公开诉讼判例的初步研究》,载《南京大学学报》(哲学·人文科学·社会科学版)2008年第6期;张千帆:《政府公开的原则与例外——论美国信息自由制度》,载《当代法学》2008年第5期;王敬波:《阳光下的阴影:美国政府信息公开例外条款的司法实践》,载《比较法研究》2013年第5期;杨建生:《美国个人隐私信息免除公开的司法审查》,载《行政法学研究》2015年第5期等。

[2]参见杨登峰:《政府强制公开第三人信息程序之完善》,载《法学》2015年第10期。

[3]参见刘飞宇:《行政信息公开与个人资料保护的衔接——以我国行政公开第一案为视角》,载《法学》2005年第4期;杨登峰:《病患个人医疗信息的保护与公开——以〈政府信息公开条例〉“参照”条款和个人隐私条款为路径》,载《北方法学》2017年第4期;徐涛:《我国政府信息公开中个人隐私认定的司法经验及启示》,载《安徽师范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7年第1期;董妍:《政府信息公开中个人信息的保护》,载《上海政法学院学报(法治论丛)》2018年第3期。

[4]税兵:《身后损害的法律拟制——穿越生死线的民法机理》,载《中国社会科学》2011年第6期。

[5]张新宝:《隐私权的法律保护》,群众出版社1997年版,第23-24页。

[6]杨巍:《死者人格利益之保护期限》,载《法学》2012年第4期。

[7]最高人民法院在“王妹诉上海市嘉定区人民政府信息公开案”(最高法[2017]行申821号)裁定中指出:“政府信息转变成档案信息有两种情形:一是政府信息由行政机关的档案机构或者档案工作人员保管。行政机关仍保存政府信息,仅仅是保存主体的内部分工发生改变,应适用《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信息公开条例》的规定;二是政府信息已经移交各级国家档案馆。行政机关已不再保存该信息,在客观上难以提供相关信息的,应依照有关档案管理的法律、行政法规和国家有关规定执行。”

[8]浙江省宁波市中级人民法院[2009]浙甬行终字第44号判决。

[9]张新宝:《从隐私到个人信息:利益再衡量的理论与制度安排》,载《中国法学》2015年第3期。亦有学者反对采用“敏感个人信息”的概念,参见周汉华:《中华人民共和国个人信息保护法(专家建议稿)及立法研究报告》,法律出版社2006年版,第79页。

[10]《信息安全技术公共及商用服务信息系统个人信息保护指南》(GB/Z28828-2012)。

[11]杨建生:《美国个人隐私信息免除公开的司法审查》,载《行政法学研究》2015年第5期。

[12]谢远扬:《信息论视角下个人信息的价值——兼对隐私权保护模式的检讨》,载《清华法学》2015年第3期。

[13]胡文涛:《我国个人敏感信息界定之构想》,载《中国法学》2018年第5期。

[14]湖南省岳阳县人民法院[2016]湘0621行初43号判决。

[15]云南省高级人民法院[2017]云行终字第195号判决。

[16]重庆市长寿区(县)人民法院[2016]渝0115行初字第156号判决。

[17]《重庆:对09年高招中少数民族加分问题处理情况通告》,学信网,http://gaokao.chsi.com.cn/gkxx/ss/200907/20090708/27634265.html.(最后访问时间:2018年1月23日)。

[18]陈杰人:《重庆,请别借未成年人糊弄公众》,中国青年网,http://pinglun.youth.cn/zqsp/200907/t20090708_948273.htm.(最后访问时间:2018年1月23日)。

[19]Promotion of Access to Information Act 2 of 2000,南非法律在线,https://www.acts.co. za/promotion-of-access-to-information-act-2000/index. html,(最后访问时间:2017年9月28日访问)。

[20]实践中,除个人隐私外,行政机关还以执法人员信息属于内部信息为由拒绝公开,并获得法院支持。参见北京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2017]字第京01行初72号判决。江苏省南通市中级人民法院[2017]苏06行终字第49号判决。

[21]广州铁路运输第一法院[2017]粤71行初字第163号行政判决。本案当事人均没有上诉。

[22]湖南省长沙市中级人民法院[2012]长中行终字第29号判决。

[23]王敬波:《政府信息公开中的公共利益衡量》,载《中国社会科学》2014年第9期。

[24]广东省清远市中级人民法院[2016]粤18行终字第174号行政判决。

[25]广东高级人民法院[2013]粤高法行终字第2号判决。

[26]Model Law on Access to Information for Africa, The African Commission on Human and Peoples’ Rights,April,2011.非洲人权委员会,http://www.achpr.org/files/instruments/access-information/achpr_ instr_ model_ law_ access_ to_ information_ 2012_ eng. pdf.(最后访问时间:2017年9月28日)。

[27]浙江省丽水市中级人民法院[2016]浙11行终字第118号判决。

[28]最高人民法院[2017]最高法行申311号裁定。

[29]北京市高级人民法院[2016]京行终4089号判决。

[30]Model Inter-American Law on Access to Public Information,General Assembly Resolution AG/RES. 2514 (XXXIX-O/09)(XXXIX-O/09),开放社会司法倡议网,http://www.oas.org/en/sla/dil/access_to_information_model_law.asp.(最后访问时间:2017年9月28日)。

[31]Model Law on Access to Information for Africa, The African Commission on Human and Peoples’ Rights,April,2011.非洲人权委员会,http://www.achpr.org/files/instruments/access-information/achpr_ instr_ model_ law_ access_ to_ information_ 2012_ eng. pdf.(最后访问时间:2017年9月28日)。

[32]Promotion of Access to Information Act 2 of 2000,南非法律在线,https://www.acts.co. za/promotion-of-access-to-information-act-2000/index. html.(最后访问时间:2017年9月28日)。

[33]Model Law on Access to Information for Africa, The African Commission on Human and Peoples’ Rights,April,2011.非洲人权委员会,http://www.achpr. org/files/instruments/access-information/achpr_ instr_ model_ law_ access_ to_ information_ 2012_ eng. pdf.(最后访问时间:2017年9月28日)。

[34]江苏省南通市中级人民法院[2014]通中行终字第00194号判决。

[35]《公众的知情权:信息自由的立法原则》第4项原则“限制例外的范围”,“第19条组织”网,https: //www. article19. org/data/files/medialibrary/38117/a19-FOI-principles-original——chinese. pdf.(最后访问时间:2017年9月28日)。

[36]Ten Principles on the Right to Know, Open Society Justice Initiative, September 28,2005, para. 6 Refusals must be justified.开放社会司法倡议,https://www.oas.org/dil/access_ to_ information_ human_ Policy_ Recommendations_ 10_ Principles_ on_ the_ Right_ to_Know. pdf.(最后访问时间:2017年9月28日)。

[37]Model Inter-American Law on Access to Public Information, General Assembly Resolution AG/RES. 2514 (XXXIX-O/09) .开放社会司法倡议,http://www. oas. org/en/sla/dil/access_ to_ information_ model_ law. asp(最后访问时间:2017年9月28日)。

[38][加]托比·曼德尔:《信息自由:多国法律比较》,龚文痒等译,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1年版,第156页。

[39]Federal Act Governing Access to Information held by the Federal Government (Freedom of Information Act),Section 5 Protection of personal data,德国联邦司法和消费者保护部:http:/ /www. gesetze-im-internet. de/englisch_ ifg/englisch_ ifg. html#IFGengl_ 000P1.(最后访问时间:2017年9月28日)。

[40]Fred H. Cate, D. Annette Fields, James K. McBain, “The Right to Privacy and the Public's Right to Know: The Central Purpose of the Freedom of Information Act”, Administrative Law Review, Vol. 46. (Winter, 1994),p. 72.

[41]王名扬:《美国行政法》,中国法制出版社2005年版,第988页。

[42]谭星光:《年龄是否构成隐私而不作为政府信息公开》,载《人民司法》2010年第14期。

[43]Access to Information Act,加拿大司法部,http://laws-lois.justice.gc.ca/PDF/A-1.pdf.(最后访问时间:2017年9月28日)。

[44]北京市高级人民法院[2015]高行终字第2944号判决。

[45]北大法宝,http://www.pkulaw.cn/fulltext_form.aspx?Db=protocol&Gid=1090528407& keyword= %e6%94%bf%e5%ba%9c%e4%bf%a1%e6%81%af%e5%85%ac%e5%bc%80%e6%9d%a1%e4%be%8b&EncodingName=&Search_ Mode=accurate&Search_ IsTitle= 0.(最后访问时间:2018年1月6日)。

[46]肖卫兵:《论我国政府信息公开例外体系构建完善》,载《交大法学》2018年第1期。

[47]杨登峰:《政府强制公开第三人信息程序之完善》,载《法学》2015年第10期。

[48]鲁鹏宇:《论反信息公开行政程序——兼评我国〈政府信息公开条例〉第23条之规定》,载《国家行政学院学报》2012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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