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本文系中国博士后科学基金第64批面上资助项目“合宪性审查的权力配置研究”(项目编号:2018M641584)的阶段性成果。 [1]参见翟国强:《中国宪法实施的双轨制》,《法学研究》2014年第3期。 [2]参见王磊:《宪法实施的新探索——齐玉苓案的几个宪法问题》,《中国社会科学》2003年第2期。 [3]参见翟小波:《代议机关至上的人民宪政——我国宪法实施模式的解释性建构》,《清华法学》2007年第2期。 [4]参见王锴:《强形式司法审查抑或弱形式司法审查?——一场有关司法审查性质的论战》,《清华法治论衡》2013年第2期。 [5]参见程雪阳:《司法审查的第三条道路——弱司法审查的兴起、发展及其中国意义》,《甘肃行政学院学报》2011年第5期。 [6]参见张鹏:《加拿大司法审查对话体制的比较优势与运行困境》,《国外社会科学》2018年第1期;李蕊佚:《司法审查制度的优化:民主对话理论》,《法学评论》2013年第1期。 [7]参见前注 [4],王锴文。 [8]参见前注 [5],程雪阳文。 [9]参见李蕊佚:《对话式司法审查权——香港特别行政区法院的实践及其前景》,《当代法学》2017年第6期;程雪阳:《香港基本法第158条与司法审查次终性理念——基于基本法实施20周年的反思》,《武汉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7年第6期。 [10]See Janet L. Hiebert and James B. Kelly, Parliamentary Bills of Rights: The Experience of New Zealand and the United Kingdom,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2015, pp.7~9. [11]Ran Hirschl, Towards Juristocracy: The Origins and Consequences of the New Constitutionalism, Cambridge: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2004. [12]A. Kavanagh, Constitutional Review under the UK Human Rights Act,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2009, pp.406~411. [13]See Stephen Gardbaum, The New Commonwealth Model of Constitutionalism,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2013, p.45. [14]Ibid, pp.30~31. [15]See Colm O’Cinneide, Human Rights and the UK Constitution, in Jeffrey Jowell and Dawn Oliver (ed.), The Changing Constitution,8th ed., Oxford University Press,2015, p.71. [16]See A. V. Dicey, Introduction of the Study of the Law of the Constitution, tenth edition, Macmillan & Co. Ltd.,1961, p.407. [17]Colm O’Cinneide, Human Rights and the UK Constitution, in Jeffrey Jowell and Dawn Oliver (ed.), The Changing Constitution,8th ed., Oxford University Press,2015,73~74. [18]See P.P. Craig, Administrative Law, third edition, Sweet & Maxwell,1999, pp.72~74. [19]参见李栋:《通过司法限制权力——英格兰司法的成长与宪政的生成》,北京大学出版社2011年版,第241~247页。 [20]参见何海波:《没有宪法的违宪审查——英国故事》,《中国社会科学》2005年第2期。 [21]See David Erdos, Delegating Rights Protection: The Rise of Bills of Rights in the Westminster World, Oxford University Press,2010, pp.100~101. [22]Ibid, pp.118~119. [23]see Ran Hirschl,Towunds Junetocraoy:The Origins and Consequences of the New Constitution alism,Canbride::Harrard Unversity Press,2004,P76. [24]See Mark Tushnet, Weak Courts, Strong Rights, Judicial Review and Social Welfare Rights in ComparativeConstitutional Law,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2008, pp.84~85. [25]See Mark Tushnet, Forms of Judicial Review as Expressions of Constitutional Patriotism, Law and Philosophy, Vol.22, No.3,2003, pp.353~379; Michael J. Perry, Protecting Human Rights in a Democracy: What Role for the Courts? Wake Forest Law Review, Vol.38,2003, pp.635~696. [26]参见吴玉章:《论法律体系》,《中外法学》2017年第5期。 [27]参见前注 [5],程雪阳文。 [28]参见前注 [4],王锴文;前注 [5],程雪阳文。 [29]参见沈春耀:《全面加强宪法实施和监督》,《人民之友》2018年第7期。 [30]需要指出的是,没有专门提到落实宪法权利条款并不意味着权利保障在我国不重要,更妥当的理解是,维护法制统一的目标吸纳了权利保障目标,保障公民权利是上述四种宪法实施形式的附随性效果。 [31]参见张千帆:《宪法实施的概念与路径》,《清华法学》2012年第6期。 [32]参见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词典编辑室编:《现代汉语词典》,商务印书馆2016年版,第1082页。 [33]同上注,中国社会科学研究院语言研究所词典编辑室编书,第1163页。 [34]同前注 [32],中国社会科学研究院语言研究所词典编辑室编书,第450页。 [35]同前注 [32],中国社会科学研究院语言研究所词典编辑室编书,第1683页。 [36]有观点认为,我国《立法法》中的“不适当”是指不合理、不公平,不包括与上位法直接冲突的情形。笔者不认同这种观点。因为按照此种解释,倘若全国人大常委会的立法是合理、公平的,但直接突破了宪法的相关规定,此时全国人大便不能予以改变和撤销,这显然违反了两者在宪法上的权力关系。因此,“不适当”应作广义理解,既包括不合法、不合宪,也包括不合理、不公平。 [37]也有学者把这些法律规范称为合宪性审查的“间接审查对象”,属于广义的合宪性审查范畴。参见莫纪宏:《论加强合宪性审查工作的机制制度建设》,《广东社会科学》2018年第2期。 [38]参见刘松山:《地方人大及其常委会保证宪法实施的地位和作用》,《法学论坛》2009年第3期。 [39]参见黄卉:《合宪性解释及其理论检讨》,《中国法学》2014年第1期。 [40]参见陈坤:《宪法能否司法适用无宪法文本依据——对我国〈宪法〉第126条及其它相关条文的误读及其澄清》,《政治与法律》2017年第7期。 [41]参见汪新胜:《宪法诉愿研究》,武汉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10年,第120~126页。 [42]参见李亚虹:《对转型时期中央与地方立法关系的思考》,《中国法学》1996年第1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