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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本达哉:不利处分与行政执行的行政程序

信息来源:中国宪治网 发布日期:2018-09-11

注释:

原文(不利益処分行政執行に関する行政手続)发表于《法律时报》第87卷第1号(2015年1月),第39-46页。

[1] 高木光『行政法講義案』(有斐閣、2013年)91頁。

[2] 藤田宙靖『行政法総論』(青林書院、2013年)21-25頁参照。

[3] 高木光・前掲注(1)書134頁。

[4] 須田守〈平成23年最判判批〉法学論叢173巻3号(2013年)146頁[148頁]。

[5] 仅本判决的评释就已很多,对此,古田孝夫〈平成23年最判調査官解説〉法曹時報66巻3号(2014年)755頁[769頁後注]。

[6] 大橋洋一「行政手続と行政訴訟」法曹時報63巻9号(2011年)2039頁以下。

[7] 戸部真澄「行政手続の瑕疵と処分の効力」自治研究88巻11号(2012年)55頁以下。

[8] 已指出相同旨趣的近年研究,常岡孝好「裁量権行使に係る行政手続の意義」磯部力ほか編『行政法の新構想Ⅱ』(有斐閣、2008年)235頁[258-260頁]、田中健治「行政手続の瑕疵と行政処分の有効性」藤山雅行・村田斉志編『行政争訟〔改訂版〕』(青林書院、2012年)196頁[203-205頁]。

[9] 大橋洋一・前掲注(6)論文2041-2044頁、2050-2055頁。

[10] 神橋一彦「手続的瑕疵の効果」高木光・宇賀克也編『行政法の争点』(有斐閣、2014年)88頁[88-89頁]。

[11] 戸部真澄・前掲注(7)論文55頁以下、特别是第74页。也请一并参见大橋洋一・前掲注(6)論文2068頁注(19)。

[12] 过去毋宁是对上述个人出租车案和群马中央巴士案最高法院判决的射程在行政程序法制定后作限制性理解。代表者如:塩野宏『行政法Ⅰ〔第五版補訂版〕』(有斐閣、2013年)320-321頁、高橋滋『行政手続法』(ぎょうせい、1996年)421頁、櫻井敬子・橋本博之『行政法[第4版]』(弘文堂、2013年)219-220頁。过于高估了上述传统公式,(除理由提示领域外)该公式的妥当范围在行政程序法制定前后分段地把握,学说在此方向上的主要努力正在发展。

[13] 对于“行政上的义务”的含义,太田匡彦「民事手続による執行」高木光・宇賀克也編前掲注(10)書96頁以下参照。

[14] 総務省「地方分権の進展に対応した行政の実効性確保のあり方に関する検討会報告書」(2013年)43頁。

[15] 仲正『行政手続法のすべて』(良書普及会、1995年)14-15頁、塩野宏・高木光『条解行政手続法』(弘文堂、2000年)23-24頁。

[16] 塩野宏・前掲注(12)書283頁。

[17] 仲正・前掲注(15)書83頁。此外,对于即时强制及行政上强制执行等程序的完善,山本隆司「行政法の法典化」ジュリスト1304号(2006年)81頁[89頁]及び塩野宏ほか「立法による変革と公法学」法律時報80巻10号(2008年)4頁[9頁:塩野宏発言]参照。

[18] 神橋一彦・前掲注(10)論文88頁。本多滝夫「行政手続法における理由の提示と瑕疵の効果」龍谷法学45巻4号(2013年)1229頁[1231頁注(7)]も参照。

[19] 其中的“行政执行”大致与大桥洋一作为“行政以自力强制执行”来用的“行政的执行”是同义词。大橋洋一『行政法Ⅰ〔第2版〕』(有斐閣、2013年)288頁。

[20] 包括即时强制、行政上的强制执行等的大致定义在内,拙稿「行政強制の課題」高木光・宇賀克也編前掲注(10)書94頁以下。

[21] 塩野宏・前掲注(12)書270-273頁。

[22] 塩野宏・前掲注(12)書321頁。对此,大桥洋一(大橋洋一・前掲注(19)書123頁)除了(2)之外,还列举了三点作为行政程序法上行政程序的基本原则。如正文后出(五)所言,在行政程序法上,保障阅览文书请求权的听证自身是“例外”的制度,若此,大桥教授的说法作为对现行法律的认识是妥当的。另外,原田大树除了(1)~(4)外,还将(以个别法规定着的)迅速处理原则(即行政对私人的申请或意见必须尽快应答)列为行政程序的基本原则。原田大樹『例解行政法』(東京大学出版会、2013年)38頁。

[23] 塩野宏・前掲注(12)書270頁。例如,不利处分的(广义)听证是陈述意见程序,石塚武志对于其所有的重要性指出,“这些陈述意见程序,在作出不利处分前告知相对人处分的内容和理由,为其提供机会,以便反驳并提出相应证据,为其权益进行防御”。石塚武志「行政手続法と手続的瑕疵」岡田正則ほか編『判例から考える行政救済法』(日本評論社、2014年)82頁[86頁]。

[24] 神橋一彦・前掲注(10)論文89頁。

[25] 古田孝夫・前掲注(5)判解761-762頁。本多滝夫・前掲注(18)論文1233-1234頁も参照。

[26] 宇賀克也『行政手続三法の解説』(学陽書房、2014年)121-122頁。

[27] 宇賀克也・前掲注(26)書123頁、高橋滋・前掲注(12)書274頁。对于行政程序法制定后关于不利处分理由提示的下级审裁判例,大橋洋一・前掲注(6)論文2052-2053頁及び藤原静雄〈平成23年最判判批〉論究ジュリスト3号(2012年)67頁[71頁]参照。

[28] 同一旨趣的,本多滝夫・前掲注(18)論文1242頁。

[29] 戸部真澄・前掲注(7)論文66頁。

[30] 塩野宏・前掲注(12)書271-272頁。言及除(3)外的三个功能的,梶哲教「処分理由の提示」高木光・宇賀克也編前掲注(10)書80頁。

[31] 藤原静雄・前掲注(27)判批72頁等。当然,正如宇贺克也(宇賀克也・前掲注(26)書124頁など)指出的那样,在处分基准公开时,作为《行政程序法》第14条第1款正文的提示理由,2011年最高法院判决并不要求连与处分基准的关系始终都要说明。

[32] 对于本判决,藤原静雄・前掲注(27)判批75頁も参照。

[33] 当然,岩崎政明主张“能逐一容易检证”这样的基准不应说是一般性的。岩崎政明〈平成25年大阪高判判批〉自治研究90巻11号(2014年)142頁[151頁]。

[34] 神橋一彦・前掲注(10)論文89頁。

[35] 塩野宏・前掲注(12)書270頁。一并参照本稿、前掲注(23)。

[36] 塩野宏・前掲注(12)書271頁。

[37] 梶哲教・前掲注(30)論文80頁。

[38] 高橋滋・前掲注(12)書275頁。本多滝夫・前掲注(18)論文1237-1240頁も参照。

[39] 高木光・前掲注(1)書97頁。

[40] 在行政争讼程序的场合,成问题的主要是旨在保护特定个人权益的部分(神橋一彦・前掲注(10)論文89頁)。

[41] 有人期待提示理由作为确保程序整体公正性的最终程序装置发挥功能,对此见解,本多滝夫・前掲注(18)論文1240頁。

[42] 高木光・前掲注(1)書92頁。

[43] 大阪地方裁判所2008年1月31日判決,判例タイムズ1268号152頁。对于本判决,大橋洋一・前掲注(6)論文2047頁。

[44] 不过,木多泷夫指出,理论上未必排斥在所谓辩明程序中也认可阅览文书的解释。本多滝夫「聴聞と弁明の機会の付与」高木光・宇賀克也編前掲注(10)書83頁[84頁]。对此,宇賀克也・前掲注(26)書139-140頁も参照。

[45] 强调这一点的见解,常岡・前掲注(8)論文262-266頁。

[46] 北村和生「行政訴訟における行政の説明責任」磯部ほか編『行政法の新構想Ⅲ』(有斐閣、2008年)85頁[87-88頁]。另一方面,在酒井克彦看来,对于以租税法律主义为根据,从说明责任角度来说明理由提示(附具理由),是消极的。酒井克彦「更正の理由附記を巡る諸問題」税務事例43巻1号(2011年)66頁[67-68頁]。

[47] 对于行政代执行的详细程序,津田和之「行政代執行手続をめぐる法律問題(1) (2)・完」自治研究87巻9号(2011年)85頁以下、同10号(2011年)61頁以下参照。

[48] 芝池義一『行政法読本〔第3版〕』(有斐閣、2013年)368頁参照。

[49] 昭和23年4月6日第2回国会衆議院司法委員会議録10号3頁[佐藤达夫发言]。

[50] 琦玉地方裁判所2004年3月17日判決,訟務月報51巻6号1409頁参照。另一方面,也不可不见的是,东京地方法院2013年3月7日判决(判例地方自治377号65頁),作为行政代执行的实体要件(除了存在课予义务行为以外),仅要求不履行行政上的替代性作为义务。

[51] 这也许能直截了当地从公务员的说明义务予以正当化。至少在对私人权利侵害程度很强的行政执行中,必须确保到修改行政程序法第35条中行政指导的程序保障的水准程度。

[52] 大橋洋一・前掲注(6)論文204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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