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6月15日，“法治政府建设的成效与未来”研讨会在北京成功举办。来自全国人大、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司法部、农业农村部、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中国法治出版社、北京市社科联等国家机关，“法治政府奖”获奖城市代表，法治政府评估城市代表，以及中国社会科学院、清华大学、中国人民大学、中国政法大学、浙江大学、北京师范大学、黑龙江大学、西南政法大学、西北政法大学等高校及科研机构的专家学者近两百人出席了会议。
研讨会分为“我国法治政府建设的成效与经验”、“‘十五五’时期法治政府建设创新发展的方向和任务”两个单元。
第一单元
第一单元议题为“我国法治政府建设的成效与经验”。广东外语外贸大学云山工作室首席专家，中南财经政法大学法学院教授，中国法学会行政法学研究会顾问方世荣，浙江大学光华法学院教授，中国法学会行政法学研究会副会长章剑生主持第一单元研讨。
广东外语外贸大学云山工作室首席专家，中南财经政法大学法学院教授，中国法学会行政法学研究会顾问 方世荣
浙江大学光华法学院教授，中国法学会行政法学研究会副会长 章剑生
云浮市司法局党组书记、局长丁小巍，青岛市委依法治市办成员、青岛市司法局党委委员、副局长王新锋，安阳市行政审批和政务信息管理局党组成员、副局长闫卫军，门头沟区检察院党组成员、副检察长霍丽娜，华东政法大学学校办公室主任、法律学院教授练育强，浙江财经大学法学院教授张旭勇在本单元作报告。
云浮市司法局党组书记、局长 丁小巍
丁小巍表示，荣获“法治政府奖”是对云浮法治政府建设的巨大鼓舞。云浮市法治政府建设有以下五方面经验：一是坚持深学笃行习近平法治思想，领导干部带头学法用法；二是坚持优化涉企执法改革，提升企业群众满意度获得感；三是坚持深化政务服务体制改革，提升政府依法履职效能；四是坚持加强行政权力监督，不断提高依法行政水平；五是坚持推进多层次多领域依法治理，推进法治基层建设。下一步，云浮市将积极学习全国各地法治政府建设的成功经验和先进做法，在深化法治政府建设上久久为功，努力以高水平法治服务保障云浮高质量发展。
青岛市委依法治市办成员、青岛市司法局党委委员、副局长 王新锋
王新锋对社会各界多年来对青岛市法治政府建设工作的关注支持表示衷心感谢。王新锋从聚焦提升整体推动效能，加大法治政府建设统筹推进力度；聚焦推进政府治理法治化，健全完善依法行政制度体系；聚焦服务保障高质量发展，着力优化法治化营商环境三方面分享了青岛法治政府建设工作经验。表示下一步将认真学习先进城市的经验做法，科学谋划“十五五”时期工作任务，努力为全国法治政府建设贡献更多的青岛样本。
安阳市行政审批和政务信息管理局党组成员、副局长 闫卫军
闫卫军从《安阳市政务服务条例》入手，介绍了安阳市政务服务工作开展情况。闫卫军表示，《条例》从为民服务、履职尽责、创新方式三个方面为法治政府建设提供了坚实的制度支撑。《条例》的出台解决了长期困扰政务服务的堵点、难点问题。接下来，安阳市将以《条例》为抓手，持续深化行政审批制度改革，推动政务服务从能办向好办、利办的升级。努力建设泛在可及、智慧便捷、公平普惠的政务服务体系。
门头沟区检察院党组成员、副检察长 霍丽娜
霍丽娜以《法治政府建设的检察实践——府检联动工作机制》为题作报告。霍丽娜详细阐释了探索府检联动检察实践对推动法治政府建设的重要意义，并从高位统筹、府检协同的“三道加法”、靶向重点等三个方面介绍了积极推动府检联动的门头沟实践，并对完善立体化联动体系的府检联动工作作出展望。
华东政法大学学校办公室主任、法律学院教授 练育强
练育强围绕法治政府建设规划的三个维度展开论述：在纵向维度上，不同级别的规划从结构到内容存在“上下一般粗”的问题；在横向维度上，需厘清法治中国建设规划、法治社会规划与法治政府建设内容之间的关系；在历史维度上，应梳理1999年以来各版规划纲要的演进脉络，特别是政府行为纳入法治轨道的发展历程，并以此为基础思考“十五五”规划如何回应新时代需求。
浙江财经大学法学院教授 张旭勇
张旭勇结合法治政府建设实践，分享了三点个人意见：一是，复议、诉讼是撬动法治政府建设的支点与反馈机制，“监督依法行政、救济权利、争议化解”三个目的应该一体化理解，过度强调化解争议而弱化合法性审查的思路应及时调整；二是，应确立合法性审查的“一次性穷尽原则”，复议机关和法院不能回避合法性审查中的争议问题；三是，“败诉即问责”存在明显弊端，除故意或重大过失外，败诉不应作为问责充分理由，否则易导致执法人员保守执法。
司法部行政复议与应诉局综合处处长陈碧文，东北财经大学地方政府法治建设研究中心主任、法学院教授王彦，北京外国语大学中外教育法研究中心主任、法学院教授姚金菊，中央财经大学法学院副院长、教授，《财经法学》副主编刘权，浙江大学光华法学院法律与社会政策研究中心主任、教授胡敏洁，上海交通大学凯原法学院教授，《上海交通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副主编蒋红珍对本单元报告进行与谈。
司法部行政复议与应诉局综合处处长 陈碧文
陈碧文从什么是法治政府、怎样看待法治政府取得的成效、今后法治政府应当如何建设三个方面进行与谈。陈碧文认为，法治政府其实就是一个守规矩、讲信用的政府。二十年来，法治政府建设取得了巨大的进步。未来，法治政府建设还将是一个长期的过程。法治政府建设之路是我们行政法学人心目中的法治理想，希望我们都能够共同努力。
东北财经大学地方政府法治建设研究中心主任、法学院教授 王 彦
王彦对中国政法大学法治政府研究院成立二十周年表示祝贺。王彦回顾了多年来参加各地法治政府评估的经历，指出法治政府研究院作为研究性平台，是法治政府评估的重要启动者和关键推动者，在全国具有重要影响力。王彦提出，“到2035年，基本建成法治国家、法治政府、法治社会”这一目标的实现，关键因素在于经济不发达、法治不发达的地区。未来，法治政府评估可以考虑针对经济不发达、法治不发达地区设置“法治进步奖”，以推动经济不发达、法治不发达地区的法治进步和发展。
北京外国语大学中外教育法研究中心主任、法学院教授 姚金菊
姚金菊对我国法治政府建设持乐观态度，认为正是由于一群怀抱法治理想的法律人积极参与，现代法治进程才得以持续推进，法治政府建设中存在的问题都是发展中的问题。当前法治政府建设进入新阶段，从纠纷解决到防范化解，从治病到预防，从事后到事中，行政法的制度建构功能愈加突出。法治政府建设已经形成了引领力，学术界、实务界形成了协同力。面向未来，可考虑设置“法治政府推动进步奖”，以反映不同地方法治政府建设的成绩与经验。
中央财经大学法学院副院长、教授，《财经法学》副主编 刘权
刘权指出，国务院《政务数据共享条例》的颁布和各地广泛推行的“网上办”、“掌上办”、“平台外无审批”等举措极大便利了群众办事，有力推动了平台型政府建设。然而，在拥抱数字化的过程中，各地政府必须坚守法治底线，确保数字化与法治化深度融合。当前，“包容审慎监管”理念已成为数字时代的新业态监管的重要方向，应当在健全监管影响评估和成本收益分析机制、积极探索“沙盒监管”、建立容错机制的同时，配套强化政府规则的合法性审核、公平竞争审查以及司法监督，实现激发创新与规范秩序的动态平衡。
浙江大学光华法学院法律与社会政策研究中心主任、教授 胡敏洁
胡敏洁认为，当前法治政府建设呈现鲜明的“管理服务相融合”趋势，管理、服务、监管的综合化对法治政府建设提出了新要求，这在数字政府建设中尤为凸显。在基层行政法治建设方面，不同地区的数字平台建设差异反映出基层治理的差异化探索。此外，行政执法指导性案例与法院指导性案例的联系与区别逐步成为法治政府建设的新话题，法治政府建设应在管理服务融合、基层创新与顶层设计的平衡中探索新路径。
上海交通大学凯原法学院教授，《上海交通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副主编 蒋红珍
蒋红珍表示，我国行政法治发展曾经历“以司法救济促进制度完善”的逆向驱动模式，以事后的合法性审查倒逼前端的立法作业。与此相对，以政府信息公开制度在广州、上海等的地方实践先行突破这种模式，并完成与刚刚颁布的政务数据共享条例近似的行政府信息公开条例作业，体现出地方积极能动、行政实践突破的另一种模式。具有本土特色的“大监管”理论体系也强调从事后救济到事前预防的机制革新。当前，司法审查驱动与行政自觉建构的有机协同成为中国行政法治发展的重要动力，推动中国法治政府建设进入新阶段。
第二单元
第二单元议题为“‘十五五’时期法治政府建设创新发展的方向和任务”。北京师范大学法学院教授，中国法学会行政法学研究会顾问董皞，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教授，中国法学会行政法学研究会顾问莫于川主持第二单元研讨。
北京师范大学法学院教授，中国法学会行政法学研究会顾问 董皞
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教授，中国法学会行政法学研究会顾问 莫于川
毕节市司法局党组成员、副局长罗培栋，上海市司法局执法监督处副处长吴玉霜，杭州市人大常委会监察和司法工委副主任任丹娅，南开大学法学院院长、教授，中国法学会行政法学研究会副秘书长宋华琳，中国政法大学法学院行政法研究所所长、教授成协中，中南财经政法大学现代行政法研究中心主任、教授，《法商研究》主编助理、编审谭冰霖，中国政法大学法治政府研究院讲师冯健在本单元作报告。
毕节市司法局党组成员、副局长 罗培栋
罗培栋从数字法治赋能、生态法治固本、法治素养强基三个方面汇报了毕节市“十五五”时期关于法治政府建设的想法。一是坚持数字法治赋能，全面增强政府履职效能；二是坚持生态法治固本，聚法治之力守护绿水青山；三是坚持法治素养强基，提升社会公众法治观念。推动毕节法治政府建设从“追赶”向“引领”跨越。
上海市司法局执法监督处副处长 吴玉霜
吴玉霜分享了对“十五五”期间法治政府建设创新发展的思考。吴玉霜认为，有四个方面需予以关注：一是进一步明确、统一与法治政府建设相关的各监督方的监督标准，并通过提升立法质效、强化数据共享等举措，积极回应社会需求；二是进一步统筹协调好改革与法治的关系，强化对改革举措的配套法治安排，并妥善协调不同改革举措，发挥集成效应；三是未雨绸缪，进一步完善突发事件应急处置体系；四是转变监管理念，实现监管与指导并重。
杭州市人大常委会监察和司法工委副主任 任丹娅
任丹娅对法治政府研究院成立二十周年表示热烈祝贺。任丹娅表示，人大监督与法治政府建设具有目标一致、相互促进、创新协同的辩证关系。“十四五”期间，杭州人大以规范化、数字化、标准化建设为抓手，助推法治政府建设健康发展。“十五五”时期，杭州将聚焦数字经济等重点领域开展精准监督，深化全过程人民民主实践，构建多部门协同监督机制，提升法治政府建设质效。
南开大学法学院院长、教授，中国法学会行政法学研究会副秘书长 宋华琳
宋华琳对法治政府研究院成立二十周年作出的卓越贡献表示衷心祝贺。宋华琳结合二十届三中全会《决定》，从七个方面阐述了对于法治政府建设的想法：一是促进政务服务标准化、规范化、便利化；二是完善重大决策、行政规范性文件立法工作；三是深化行政执法体制改革；四是完善行政裁量基准；五是完善行政处罚和刑事处罚双向衔接；六是推进行政组织法治化；七是创新和规范行政执法方式。
中国政法大学法学院行政法研究所所长、教授 成协中
成协中对法治政府研究院成立二十周年表示衷心祝贺。成协中围绕“十五五”时期法治政府建设创新发展的方向和任务谈了两点想法：一是以行政行为合法性为核心，解决传统对单方行政处理仅进行事后监督、救济的问题，构建对政府活动全环节、全流程的监督体系；二是推动软、硬法有机结合，织密政府监管的基础。
中南财经政法大学现代行政法研究中心主任、教授，《法商研究》主编助理、编审 谭冰霖
谭冰霖对法治政府研究院成立二十周年表示衷心祝贺。谭冰霖结合自身对于理论与实践的观察分享了三点思考：一是当前行政法学理论研究还面临原创性概念提炼不足的问题。应当继续推进对于法治政府实践的学理阐释和概念提炼；二是以法治督察机制为抓手，助推法治政府建设；三是规范失信监管，避免监管范围过度扩张。
中国政法大学法治政府研究院讲师 冯 健
冯健认为，数字技术必将推动治理逻辑深刻转变。在未来的发展中，应聚焦治理逻辑融合，构建从数据生成到司法认定的全链条可信环境，建立算法审查和公众参与机制，同步推进技术标准创新与执法伦理建设，实现工具理性与价值理性统一。
全国人大常委会法工委行政法室处长母光栋，中国政法大学教务处处长、教授罗智敏，中国政法大学中欧法学院院长、教授刘飞，北京师范大学法学院教授，中国法学会行政法学研究会副秘书长张红，中国政法大学法治政府研究院副教授郝倩，中国政法大学习近平法治思想研究院副院长、副教授胡梦瑶对本单元报告进行与谈。
全国人大常委会法工委行政法室处长 母光栋
母光栋对法治政府研究院成立二十周年表示衷心祝贺，感谢法治政府研究院和各位专家对行政法立法修法工作的大力支持。母光栋提出，成熟的规划编制和实施制度，是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重要体现，为包括法治政府建设在内的国家各项工作提供了稳定的制度、机制保障。从行政法角度研究“十五五”时期的法治政府建设，要注重延续、传承和发展，结合党中央有关重大决策部署、全国人大常委会立法规划计划、党和国家正在推进的中心任务，把握好目标、重点和方向，为顶层设计建言献策。
中国政法大学教务处处长、教授 罗智敏
罗智敏认为，本次会议围绕以服务理念创新引领法治政府建设、聚焦关键领域机制创新、数字赋能驱动法治政府建设效能革命、多元主体协同创新拓展治理格局等展开了充分的研讨。未来，要继续加强行政法领域的立法，高度重视行政法典编纂；强调人的核心作用，提升各级领导干部和执法人员的法治思维，数字素养及创新能力。
中国政法大学中欧法学院院长、教授 刘 飞
刘飞对法治政府研究院成立二十周年取得的瞩目成绩表示热烈祝贺。刘飞指出，“法治政府奖”是目前国内最为重要的汇集各地法治政府建设经验与成果的平台，是对于中国式法治政府建设而言非常重要的思想交流平台。相信随着法治政府建设进一步推进，法治政府研究院和法治政府奖必将在学术理论总结和实践经验汇聚上发挥更加重要的贡献。
北京师范大学法学院教授，中国法学会行政法学研究会副秘书长 张 红
张红认为，目前政府日益广泛运用人工智能技术，将会重塑政府运行模式，促使传统科层制政府向扁平化的“整体政府”转型，这些转变亟需行政组织法予以回应。同时，人工智能技术的应用还会加剧区域失衡现象，应当建立技术普惠机制，并尝试通过跨区域协作等做法缩小中西部地区政府之间的数字鸿沟。“十五五”时期，能否在政府运用人工智能技术规则构建与区域均衡发展方面取得突破，将直接影响中国法治政府建设质量。学界与实务界需共同探索符合中国国情的制度方案，让技术革新赋能法治发展。
中国政法大学法治政府研究院副教授 郝 倩
郝倩认为，当前中国法治政府实践已形成独特制度效能，亟需构建与之匹配的理论体系，并对中国法治政府实践进行系统提炼。一方面，应改变被动应对现实问题的研究模式，强化行政法学对数字政府、人工智能等新兴领域的理论反哺能力，推动基础原理与前沿实践的辩证互动；另一方面，要破除“涉外法治等同于国际法”“涉外法治的应用场景主要在发达地区”以及一味仰视国外理论的认知局限，将国内法律体系建设纳入大国博弈战略视野，重构涉外法治的理论范式。未来，中国行政法学界应以更坚定的理论自觉，在基础理论创新、新兴领域探索和自主话语体系构建中实现突破，为全球治理贡献独特的中国法治智慧。
中国政法大学习近平法治思想研究院副院长、副教授 胡梦瑶
胡梦瑶指出，“十五五”时期，我国法治政府建设需妥善处理政府与市场关系，在法治轨道上建设“有为政府”。“有为政府”是具有社会主义的核心特质的政府。应当从三个方面理解：第一，有为政府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第二，有为政府是一种新型举国体制的政府；第三，有为政府要妥善处理公平和正义之间的关系。
下午五时许，会议圆满闭幕。西北政法大学法治陕西建设协同创新中心主任、地方政府法治建设研究中心主任、行政法学院（纪检监察学院）教授，中国法学会行政法学研究会副会长王周户，中国社会科学院法学研究所国际法研究所联合党委书记，中国法学会行政法学研究会副会长兼秘书长李洪雷，中国政法大学法治政府研究院院长、教授赵鹏出席闭幕式并致辞。
中国政法大学法治政府研究院副院长、教授 曹鎏
闭幕式环节由中国政法大学法治政府研究院副院长曹鎏教授主持。
西北政法大学法治陕西建设协同创新中心主任、地方政府法治建设研究中心主任、行政法学院（纪检监察学院）教授，中国法学会行政法学研究会副会长 王周户
王周户以“向实践要理论的中国特色法治政府建设”为题对本次会议进行了全面总结。王周户指出，中国法治政府建设道路是基于中国国情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要求，在实践过程中不断总结而成的。中国法治政府建设相关的理论研究成果也是应当以实践为基础开展观察研究，属于一个具有中国特色的向实践要理论、向实践学理论的过程。多年来法治政府研究院进行的“法治政府奖”“中国法治政府评估报告”“中国法治政府发展报告”等活动在一定程度上也体现了这样的特点。面向未来，要从法治政府与政府法治之间的关系、法定职责必须为与法无授权不可为的关系、政府部门与整体政府的理论与实践、有效市场和有为政府的有机统一、内部监督与外部监督的有机统一、行为的法治化与人的法治化有机统一、法治政府建设与法治社会建设的有机统一等七个方面对中国法治政府建设的实践特色与理论内核进一步总结提炼，推进中国特色法治政府建设走深走实。
中国社会科学院法学研究所国际法研究所联合党委书记，中国法学会行政法学研究会副会长兼秘书长 李洪雷
李洪雷指出，本次会议既是对我国法治政府建设成效的梳理总结、对下一步法治政府发展的规划展望，也是对法治政府研究院成立二十周年来所做贡献的最好庆祝和肯定。本次研讨会中，中央有关部门的领导与法治政府奖获奖单位代表交流了法治政府建设中的鲜活经验，学界专家着眼于法治政府建设的创新发展提出了真知灼见。对于优化法治政府建设机制、完善法治政府建设标准、探索法治政府建设新模式、新路径都具有建设性意义。未来，期待中国社科院法学所与法治政府研究院加强合作，齐心协力为中国法治建设与法学发展贡献力量和智慧。
中国政法大学法治政府研究院院长、教授 赵 鹏
赵鹏对所有与会的理论界、实务界专家致以诚挚感谢。赵鹏指出，法治政府研究院成立二十周年取得的成果离不开整个行政法学界的支持，也离不开实务界的热情参与、贡献。今后，法治政府研究院要传承好积极参与法治政府建设实践，立足中国国情，从实践中发现、提炼问题的求真务实传统。同时，也要回应好时代命题，做好创新发展。回答好政府职能深刻转变、数字技术广泛渗透以及高水平对外开放持续扩大等给法治政府建设提出的新命题。此外，也要更加注重对中华优秀传统法律⽂化的挖掘。法治政府研究院将继续致力于搭建学界与实务界对话平台，为推动扎根中国文化、解决中国问题的行政法学理论研究作出自己的贡献。
